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两年后。 破败的仓库里,西装革履的男人闭着眼睛倒在地上。 虞诗静静地看了严伺半晌。猛地将手里未饮尽的啤酒瓶砸在地上。 啤酒瓶破碎。 碎片和酒液溅到了严伺身上。 突如其来的冷意和在仓库里无限放大的噪声将严伺吓醒。 “安柔,你做什么?”严伺往后挪了几步,触到地上锋利的碎片忍不住吃痛的哀嚎了一声。 “严伺。这么久不见,没想到你已经不认识我了。”虞诗嘲讽的勾起嘴角。